“你对好人的认知这么浅薄,给你点好吃的你就觉得是好人了?这叫打一个耳光给一个甜枣,白痴。”
“简寺鹿。”她鄙夷地看着我:“你这么多年来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没人性,这么说你外婆。”
“我是说你浅薄,关我外婆什么事?”
容衍在门外跟我们说:“伴娘礼服很快送来。”
西门珈纤一脸春情:“喂,你老公好帅啊!”
“你喜欢?”
“你送我?”
“你有钱吗?”
她翻翻钱包:“两百块。”
“那不行,两千万我就卖给你。”
“你真没人性。”她又翻白眼:“连老公都卖。”
我不但连老公都卖,如果我有孩子了,必要时候我连孩子都卖。
切,人性都一样,谁都没有资格站在道德最高点来批评我。
西门珈纤穿上了合身的礼服,她比小时候真是变化太多了。
她的这种变化真令我伤脑筋。
我去找化妆师:“给我找一双高跟鞋。”
“您脚上穿的不就是高跟鞋吗?”
“我要跟最高的那种,要穿起来比西门珈纤还要高的。”
“可是,您有孕在身”
“少废话,快去找。”
西门珈纤凭什么比我高,我偏要比她还要高。
后来,我穿上了堪比高跷的高跟鞋,容衍站在我身边,我都差不多有他高了。
这样,我比西门珈纤还高一点,这种高度让我非常有优越感。
容衍看看我,又提起我的裙子看看我的鞋:“你摔倒的时候记得放开我的手,我不想跟你一起摔死。”
他真没人性,不过,我就喜欢没人性的人。
我们的婚礼,宾客呈一边倒的趋势。
如果没有西门珈纤,我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谁来参加婚礼我不关心,只要我想见的人能来就行了。
我和容衍在入口处接待宾客,我跟西门珈纤说:“好像是旧社会妓院门口招客的妓女,容衍就是鸡头。”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这么难听?”西门珈纤很鄙视我:“真不知道你老公是怎么看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