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容衍不欢而散,他亲自护送白芷安进会场,西门珈纤跟我咬耳朵:“看你们古里古怪的,那个白芷安是什么人?”
“你忘了,之前跟我们一个幼儿园,后来转走了。”
“哦哦,那个有公主病的,一碰就哭几个小时的那个?”西门珈纤很是兴奋:“她现在好像是演员吧!等会找她签名去。”
“你的品味真是令人堪忧。”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我提着裙子往里走。
“对了,你老公和白芷安什么关系,他好像很关心她啊!”
“前女友。”用屁股都能看出来,她还在问。
西门珈纤一脸八卦:“怪不得你翘首以待,原来是前女友啊!”
我握住西门珈纤的手,看着她微笑:“等会婚礼结束了我会封你一个大红包。”
“多大?”
“一万块。”
她的眼睛里开始像老虎机一样掉钱。
我知道西门珈纤家庭情况不好,她现在半工半读,大学好像没考上心仪的,一边打工一边复读。
所以一万块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欣然接受:“你转账给我就行。”
我松开她的手,她摊开手掌莫名地看着她手心里的小胶袋:“这是什么?”
“等会找机会放进白芷安的杯子里。”
“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差不多是迷幻药之类的。”
“简寺鹿,你这样是不是太缺德了?”
“你就说这一万块你要不要吧!”她还以为随随便便地当一个伴娘就能挣一万块,美死她。
她在犹豫,我扬长而去。
那药包里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是我刚才从白芷安的手包里顺出来的。
她拿纸巾擦眼泪的时候我看到了,趁她不注意就拿走了。
这个药包不管是什么,肯定是给我准备的。
所以,先下手为强是我一贯的宗旨。
我们和白芷安一桌,这样多了很多下手的机会。
这样的重任交给西门我放心,她很擅长做这种事情,心不慌手不抖,很有做我爪牙的潜质。
郑律师也跟我们一桌,他的小儿子有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咕溜溜的到处看。
婚宴开始之前,主持人总要在台上作会妖。
主持人让我说我们的恋爱史,容衍看着我,我知道他在警告我别让我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