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突然抽了抽鼻子,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吴端警惕地停下,压低了声音问道。
“某种……荷尔蒙的味道。”
“哈?”吴端抬头看了看,今天阴历不是十五,就是十六,月亮又大又圆,“兄弟,你该不会是要变身了吧?”
闫思弦拽了吴端一把,两人蹲下身,闫思弦指了指远处的一片草丛,“你看那儿。”
黑黢黢的。
吴端闭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再睁开,方才看清。
无风,别处的草都是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唯有那处的在动。
“我擦,你属夜视眼睛的?”吴端低声道。
“还有那儿。”闫思弦饶有兴致地指着另一个方向道。
果然,他指的地方也有一簇草丛在动。
“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闫思弦果断道。
吴端搓了搓胳膊,把鸡皮疙瘩搓掉,又挪了挪有点蹲麻了的腿,“喂,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闫思弦:“?”
“比如,看别人野战之类的……”
闫思弦:“滚。”
吴·不知所措·端:“所以,现在怎么办?”
闫思弦看了一眼扶不上墙的吴端,摇了摇头,“注意点脚下。”
“脚,脚下?”
吴端又挪了挪脚。
“握草!”
他脚下,赫然是某种超薄持久型气球,还是被用过的。
吴端几乎炸毛蹦起,愣是被闫思弦按住了,“别激动了,就咱们走这几步我都看见仨了,看来这片地方不一般……你在这儿呆着,别让人发现,我去找个人。”
“找人?喂……你……”
吴端话还没说完,闫思弦已经起身走出去好几步。
就在吴端几乎看不清他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迎面来了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