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却是闻到浓浓的醋酸味,不耐烦得回道,“那殿下能看上的人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几分姿色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殿下看不上你呢?”
“月已,你竟敢对我这么说话。”
月已的话将梁思柳激怒,她脸色铁青。
月已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又不是他的谁,他为什么要对她趋炎附势,爱怎么滴怎么滴,他才不会哄着她。
一路上,尹况紧紧牵着墨白的手,两人所到之处,无不引来别人的注视,郎才女貌,可真是一道秀丽的风景线。
尹况旁若无人般,和墨白算起账,“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你是忘了在中舟城答应过我的事?”
墨白有点心虚,却还是不甘示弱道,“谁让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跑来这里私会佳人?”
“她只是个女人,除此之外,没其他身份。”
她还在生梁思柳的气,可尹况却觉得开心,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墨白知道自己理亏,可却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小气,反而将错怪到尹况身上。
“那你还让她揽着你的手,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误会?”
尹况自知和女人讲不了道理,也不再顶嘴,放低语调,“那你现在可是消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没有。”
墨白的嘴硬在尹况看来已经见怪不怪,他扯着嘴角淡淡笑着,“你说没有就没有。”
只要她开心,什么他都可以顺着她。
可正因为这样,墨白更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你这么顺着我干嘛?是不是嫌我烦了?”
尹况有点无奈,“我怎么敢嫌你烦,我是怕哪句话又让你生气。”
女人心海底针,到时候把她惹生气了不还得他来哄着,所以他干脆杜绝这个可能。
现在的尹况完全忘了以前自己是多么冷酷高傲的人,又何尝在谁面前低过头?现在却只想把他心尖尖上的人宠着。
不得不承认,尹况的话让墨白很是满意,她也适可而止得给尹况个台阶下,“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你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我也不会无理取闹。”
“我当初来这里是因为有急事,所以才没等你,不是你说的来会佳人。”
这件事尹况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墨白说清楚,因为一时半会离不开凉川。
墨白也正想问尹况,到底是什么事催得这么急。
“这件事不方便在这里说,我先带你去秦府。”
尹况口中的秦府便是秦泗水的住处,他看到尹况带着一个女人回来时,也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