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看着妻子的身影,自己也起身,紧跟着过去。
季绵绵一路跑去了季家祠堂,进去后,看了看四周,她跪在中间垫子上,自己熟练的磕了磕头起身,转身忽然看到背后走路没声的丈夫,诶呀妈呀呀~老公,你快把我吓得差点去见我牌牌上的祖宗们了!
季绵绵指着那些牌位。
景政深:不是去拿水果吗,怎么来这里了
季绵绵直接坐在一边的垫子上,老公,你也跪下磕头吧,保佑我哥我姐平安。
景政深:……
季绵绵努嘴说,我猜到了点。
景政深从不信鬼神,但他看着妻子那殷切的小脸,自己超前一步跪下叩首。
求鬼神,为心安。
以前我姐刚失踪的时候,我妈半夜老睡不着,爷爷奶奶就会拉着她来这里染香敬尘。后来我妈收到我姐消息,没那么焦虑了,这里就是周期性的打理,现在你看,季绵绵指着四周的变化,我爸妈爷奶肯定来过了,昨天,今天,能让她们不安的,只有我姐我哥,还有我。季绵绵闷着小脸说。
景政深半蹲在妻子面前,拉着她小手,起来吧。
季绵绵站起来,老公,发生了什么
异国,
霍尧桁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家里一点消息他都没有收到,和曾帮的人交手至今。
霍主,我们已经取得了胜利,为什么还要去追击
霍尧桁靠着椅子,抬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闭眸等消息。
几分钟后,心腹进去,霍主,逼到曾帮防守线了。
继续,三千人进攻。霍尧桁下令。
霍尧桁,适可而止了,你再进攻,一旦打的急眼,曾帮派出大队,我们毫无胜算。现在还能友好协商。
霍尧桁放下手,他眼眸猩红像是一头猎狼,协商你们商量了几十年,有结果吗
但不是你这样的报复性进攻。有人反对。
他进攻
霍尧桁抬眸,冷冷望去,是谁先发动的敢出手,就不敢接我的回礼了!
下方几个老人无话可说,各个面色沉重。
左侧一位老者说道:你奎苏叔叔,只是想保全你,让你养精蓄锐。你知道的,我们资金不足。似乎是提醒又是警告。
没料到,霍尧桁压根就不受这些约束:这就不是诸位操心的事了。
他靠着椅子,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却让下方众人心头一颤。我敬诸位是长辈故认元老,可不代表,我不能撤了!当然,名号我会保存的。
瞬间,室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