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吹发扬,
月夜下,吴刚高声大喊:
“自尹氏定国,天帝开疆,凡国遇大事,男,必在祀与戎,泯躯祭国,即燹骨成丘,溢血江河,亦不可辱国之土,丧国之疆!”
“吾不分老幼尊卑,不分先后贵贱,必同心竭力,讨欺汝之寇,伐蛮夷之戮,遂苍海横流,儿立身无愧,任尸覆遍野,唯忠魂可依!”
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离军到来,战争便这会这样开始!
……
……
在另外一个地方。
舒乐已累至身体极限,说是入睡,大概像是昏睡,如此几个时辰,她忽然惊魂而醒,粗重喘息的模样搞得顾益想入非非。
在这里依然还感受不到战争的气息。
“你怎么了?”
顾益见她细白光洁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青葱手指则在微微颤抖。
舒乐眉宇之间忧愁颇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庐阳院。”
“这儿?庐阳院?”顾益是一点儿没听着,“这是离国的境内啊,你做噩梦了吧。”
舒乐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噩梦,但总会有些不详的预感,然而身陷囹圄又令她感到心中无力。
“顾益,我们得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被抓到大雨宫去!”
“我知道,我想了。”这几个时辰以来,他的状态基本已恢复如初,当然会想着脱困的事情,“但是这个马车会让我们的办法都不起作用。”
用食指敲一敲就会有像涟漪一样的空气波纹一圈一圈扩散。
“困我们两个返璞境,大雨宫右护宫使怎么会使用普通的马车呢?这应该是一种阵法。”
舒乐立时四处查看,她闹的动静不算小,撞、踹都使上了,然而外面的人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我都试过。”顾益躺了下来,“他们也不在乎,似乎是觉得就算我们用出浑身解数也逃不出。而且即便耗费灵气出去了,不是满状态的话也不一定打得过张卫雨。这阵应该是好阵,张卫雨看箱底的。”
所以说书雨也不知道。
舒乐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那要怎么办?”
书雨说只有这路上的三天时间,三天过后到达大雨宫,在宫主和留存的两位亭主面前,就算她和顾益有通天的本事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去找这阵的主人。”顾益说。
“什么意思?”
其实他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