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嘭的一声摔个狗吃屎,脑门撞地上,晕死了过去。
“不是吧,这么不抗打。”酒鬼无辜的摊开手。
秋雨回头送了他一个白眼,自己打晕的自己扛着走!
青衣手搂着萧绝的脖子,一只手把玩着他肩头的长发,心思乱飞,小白脸长得好看就算了,头发还这么顺溜,倒难怪肥猫会怀疑他是山野精怪变得。
怕是那些成精的狐狸都不带他这般容色的。
萧绝背着她依旧健步如飞,潇洒的宛若闲庭散步般,端是写意好看,由始至终呼吸都未乱过丝毫。
只是脸色不时有些瘙痒,却是某人一直玩着他的头发。青丝在她葱玉般的指尖绕啊绕啊,发尾不时扫过他脸色,那痒意像是能传染一般,蔓延到心尖尖上,让他不适的皱紧了眉。
“别闹。”
青衣眸光朝下一睨,想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屁股,报复之心又起。状若未闻,手腕却是朝上抬了抬,故意那头发去扫他的耳朵眼。
萧绝冷冷回望向她。
青衣即刻搂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得意挑眉,丝毫不虚,看你有没有本事把老娘摔下去。
萧绝抿唇转过头,垂眸禁不住笑了。真是个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丫头,明明嚣张跋扈又老成,偏喜欢干些小孩子才玩的恶作剧。
在人脸上画王八,头发挠人耳朵眼,像个什么话?
“摄政王,你信这世间有鬼吗?”女子的声音忽然飘来。
萧绝眼波微动,“本王只信人心有鬼。”
青衣面露讽刺,盯着他的后脑勺,揣测不定。这小白脸是真这般想,还是故意如此说,撇除她的疑虑?
越往前行,山路越是陡峭,地下更是湿滑,丝毫不像常年有人行经的道路。
萧绝朝山顶的方向看了眼,层雾堆叠,连天光都显得稀薄。
东华寺,快到了吧。
昨儿秋雨审讯了忘机一夜,但并未从他嘴里套出太多有用的消息。倒是经此一遭,秋雨越发觉得青衣深不可测。
众人淌过山雾,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站在东华寺的山门下,山间那徘徊不断的寒意似也褪去,天光重新照了下来。
秋雨等人松了口气,看着日光普照下的寺门,心道,莫不是他们想多了?这东华寺佛光普照的,并非济仁斋那般阴气森森的呀?
青衣趴在萧绝的背上已睡过去了一觉,可一到了此处,她便幽幽醒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