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今年且不说宿老们出事的多,就这天下造反的人都多。”
李司也累,最近俸禄发得少了,物价也高了。
就街坊头那儿的糖人,以前五文钱就能买,现在没有十五文是买不得的。
家里的媳妇也在念叨着红妆都涨价了。
“唉”
张山止不住地叹气。
“杨宿老那可是帝师啊,九次任九卿,五次任三公,官拜司空,卸任这些年,听说(shēn)体一直都还不错,可是今年年初说走就走了。”
张山心里对于杨赐可是极为推崇的,弘农杨氏的代表人物,读书人的向往典范,能够隐居教学,州郡征辟而不应,三公征召而不赴,当过帝师,也任过光禄勋、越骑校尉。
也算是出将入相的存在了。
“除了杨宿老,陈公与刘公也是冤”
“慎言!”
李司刚要开口,被张山捂住了嘴。
杨赐的事(qíng)是能说的,因为杨赐是自然死亡,但是前司徒陈耽、谏议大夫刘陶,他们两人的事(qíng)就不能在公开场合说了。
毕竟他们二人都是和宦官有怨,不合皇帝心意。
如今朝堂之上可都是奇妙的很,处于一种诡异的均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