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给韩璋解解闷的同僚被韩璋的观点吸引,席地而坐,在韩璋身边认真听着韩璋的分析。
“黑山张燕霍乱常山,也只不过是割土自治的心思而已。”
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韩璋继续享用着每日一瓶的美酒,娓娓道来。
“张燕此厮不敢妄动,虽然号称坐拥百万,但是他也只敢在常山国作乱。”
“可知此时他只闹腾一个常山国,那便是我们冀州的事情。”
“如果他意图拿的是这个冀州,那便是大汉的事情。”
“他张燕,也就和我们冀州斗斗,他当不了第二个张角,也斗不了如今的大汉。”
“而他只敢闹腾常山,那我们冀州就有底气去和他斗上一斗。”
韩璋讲话撂下,继续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同僚其实也不是特别关注黑山贼的话题。
毕竟那离他们还有点距离。
他们也就是处理文书的小文员,也就听说听说消息罢了。
“你可别闷闷不乐的了,怎么?还在为甄家大小姐神伤啊?”
同僚从韩璋手里夺过了酒瓶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