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泽眼里是压不住的怒火。
宋老太太也一脸焦急的望向房内,转头看向玉书,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阴狠。
“谋害主子的下人,就不该留在这里。”
老太太身后的丫鬟互相对视,去了两个摁住玉书,手上的力气一点也没收,唯恐主子感受不到她们的真心一般。
“玉书姑娘,得罪了。”
玉书站姿笔直,不躲也不避,只是语气里细听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侯爷,老太太明鉴,奴婢从没有做过任何害人之事。”
宋晏泽看她们摁住玉书后再没了动静都没有动静,厌恶的看向玉书,对她刚才的解释置若罔闻,半点耐心也无。
“还不把人带下去?给我仔仔细细的审,一定要让她说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她。”
话里难说没有含沙射影的嫌疑,只是老太太也沉着脸在一边没有阻拦,丫鬟们便当真不再客气,直接钳制住玉书,就要把她拖出去。
温锦棠一听说了这件事,连衣裳都没换过,一路小跑着过来。
这几日她闭门不出,未施粉黛,青丝也只用一根玉簪简单的挽了起来,再无别的装饰。
此时脸颊微红,额头上也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住手!”
看她出现阻拦,老太太挡在宋晏泽前,沉着声表态。
“锦棠,她害得是子义唯一的血脉,你此时最好不要再护着她,不然。”
话只说了一半,但温锦棠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太太的意思。
她语气坚定的与老太太对视,身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气势。
声音沉沉,再不似往常温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