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眼寒冷,猛的射向那人,声若九寒:“你试试?”
简单却威胁十足的三个字,让那人的拳头,再也砸不下去。
但凡是被叶新厉眸扫到的人,都下意识低头。
此人身上的气势好强大,眼神好犀利,戾气好重。
专家和医生们不敢再动。
叶新这才看向杨家主:“我答应杨九宝,要保住他一双腿,你怎么说?”
杨家主已被叶新的气场给惊到了,听到他这话,愣了一下:“如若没治好呢?”
叶新哧的一声笑了,眼神扫向专家们,讥笑道:“知道为什么他们说,治不好你儿子的腿吗?因为他们不敢保证,所以干脆直接锯掉,会比被你在这里质疑威胁,来的简单的多。”
杨家主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专家们。
专家人心中认可叶新这句话,却不敢在此时认同,纷纷摇头,说不是这样的。
这时,白诗诗哭喊着:“爸,你就信他一回吧,九宝那么骄傲,他若是没了腿,他要怎么办?”
他骄傲的儿子……
“好。”杨家主说了这个字,对叶新伸手做请的手势。
叶新径直而入手术室,白诗诗心中那口气,猛的一松,整个人滑倒在地,晕了过去。
手术室外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开始抢救倔强的白诗诗。
进入手术室,换上医服的叶新,拿出银针,一排排的,扎在杨九宝的大腿上,膝盖上,小腿上,甚至是脚背上。
上百根针,看着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能挽救人的性命。
抢救的医生和护士,看到叶新,进来后,就这样扎针,都鄙咦不屑。
“扎针?现在这个社会,谁还用中医针灸?他怕是想拿杨家的赏钱,想疯了吧?”
“哎,有些人啊,自认为会诊脉,会那一两手,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然后拿着针乱插一通,实则啊,什么用也没有。”
“你等着看吧,连专家们都说,没救的双腿,他就这样扎几针,就能扎好?打死我也不相信。”
叶新淡淡回眸,医生和护士,吓的往旁边缩。
倒不是怕叶新,而是怕叶新,把责任扔在她们身上,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
叶新冰冷的双眸,在几人身上扫射,声音夹杂着冬天飞雪:“你们不会的,并不代表着旁人不会。中医存在几千年,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精华,你们却在这里,大言不渐的说那些侮辱老祖宗的话,你们家长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几人面红耳赤,护士对于这些事不懂,没有发言权。
但身为医生的他,却有权说话:“我们努力学医,为的就是治病求人,而不是如你这般,拿着老祖宗的话,做着哗众取宠的事。病人的双腿,在医学上来说,那就是粉碎性骨折,根本没办法,再让骨头愈合重接。”
“哪怕病人的双腿,可以重新放入假肢,让他站起来,我们也不会说要给他锯腿。病人的膝盖处,肌肉血管已经全部坏死,根本就没有办法复活,又谈何治理?”
“若是再不锯腿,病人坏死的皮肉蔓延,那将会令病人的心脏,承担不了负荷,而有生命危险,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病人的生命着想。”
“所以,请先生不要以你的目光和口吻,来看待讥笑我们这些治病救人,争分夺秒,抢救病人的医生。哪怕半句侮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