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完就走,太可惜了。”
娄枭手一伸,拾起了沙发上的皮鞭。
对折,棕色的皮鞭打在他掌心,声音不大,却吓得关伟然一个哆嗦。
他能感觉到,娄枭并不想这样放过他。
看了眼桌面上的洋酒,他咬了咬牙,“今天是我扫兴了,我敬您。”
五六十度的烈酒整瓶灌入,从喉咙一路烧到了胃,连肠道都在抗议的痉挛。
酒瓶见底,娄枭看着还算满意,不咸不淡道,“行吧,今天就到这。”
关伟然点头哈腰的撤出去,刚一出包房就扶着墙吐了。
不过他不后悔,起码他自己主动还能选择受罪的方式,换娄枭来,他不下半条命才怪。
吐完他晃晃悠悠的起身,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有不甘。
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抱上了这样一条大腿。也不知娄二爷是为了弟弟出气,还是也对简欢感兴趣。
…
关伟然走后,包间的气氛变得诡异。
简欢的手还被捆着,对面的椅子上坐着拿着皮鞭的娄枭。
他不开口,简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