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杏这话一出,刘红梅顿时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拔高了嗓音骂道:“死丫头,你敢耍我?”
叶杏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声道:“没错,我就是耍你,怎么样?”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居然还敢耍我!”刘红梅早就习惯了叶杏以往的逆来顺受,哪里忍得下这口憋屈气,当即就随手抄起了一把鸡毛掸子,冲上前要去揍叶杏。
然而,叶杏的动作比她更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银针拿了出来,眼看刘红梅冲上来,她眼疾手快,一出手就是三四针,哪个穴道痛就往哪里扎,扎得刘红梅鬼哭狼嚎起来。
叶大山也忍不住紧紧蹙起了眉头。
“叶杏!你做什么!你别太过分了!”叶大山呵斥道,并且三步作两步地上前,居高临下地睨了叶杏一眼。
原身以前最怕的人就是叶大山,只要叶大山横她一眼,原身就怕得发抖。
“打她啊!今天不将这个贱蹄子狠狠教训一顿,我心里头咽不下去这口气!居然敢用针扎我!”刘红梅咬牙切齿地骂道。
“叶杏!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就算你现在嫁人了,我们也是你的娘家人!你居然敢对我们动手动脚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唾沫星子都能够淹死你!”叶大山冷冷地开始道德绑架。
叶杏直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传啊,你倒是传出去,要不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大队,去大喇叭那里广播,就说我叶杏的叔婶像土匪一样,进了我的家门就搜刮,不仅将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还将我男人都推在地上,连我家的鸡都给我拧死两只,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有理还是我有理!”
“这要是还不够的话,那就再说说你们两口子吞了我爹的抚恤金,去镇上盘铺面做生意!背地里头却虐待我,不是打就是骂,整日逼着我做饭洗衣裳种田种地,还不给我吃饱饭,饿得我只能去隔壁的养猪场偷吃猪饲料!去啊!谁不去谁是狗!”
叶杏一改原身之前唯唯诺诺的神色,掷地有声,如炮连珠地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