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医生,真细心。
现在我是一个人独居,他过来我这挺方便的,便答应了下来:好,南汀公寓8栋609室。
我直接回了个详细地址。
于一凡:嗯,一个人住了?
我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包:对啊,没想到我现在这么拽吧?
于一凡:是挺拽的,傅霆宴能忍你吗?
我:他又不喜欢我,管我那么多干嘛?难不成以后离婚了我再嫁他都得管?跟我爹似的。
于一凡:真有考虑二婚?
我:废话,我还没体会过正常婚姻的滋味,我不甘心,我要找个正常男人!
然后他就没回了,估计觉得我有点“不守妇道”,还没离婚,都已经在计划二婚该选什么样的人了。
既然于一凡要来,我也得穿得体面点,不能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蛋似的,我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准备洗个澡洗个头发。
显然我高估了自己金鸡独立的水平,在我洗完澡准备一瘸一拐地离开浴室时,右脚终于抗议了,直接让我摔了个狗吃屎。
我的惨叫声堪比3D立体环绕立体音,响彻浴室。
这时放在门口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根本站不起,只能艰难地爬过去,将手机摸下来。
怎么是傅霆宴的来电?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接了,“有事吗?”
没事赶紧挂,别耽误我打120。
“你在鬼叫什么?”谁知傅霆宴却问了一句。
“什么鬼叫什么?”我现在是裹着浴袍凌乱地坐在地上接电话,心情本来就不好,“你才鬼叫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很忙。”
傅霆宴顿了顿,“我在你公寓门口,你开门。”
哦,原来是真的听到了我鬼叫。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现在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
“你不开门我叫人直接开锁了。”傅霆宴这人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