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霆宴没有,他对沈念溪而言,就像是冰冷得的恶魔,不会有任何的温度,他答道,“在她和于一凡一起对付我的时候,我和她就已经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
说完,傅霆宴便起身,“我回去了。”
陆玺诚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许久以后,他才想起给于一凡打个电话,“失败了,宴哥怎么样都不可能再去看沈念溪一眼,你别白忙活了。”
“嗯,我知道了。”于一凡挂了电话,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他的前面就是沈家,今天来这里,是想要看一看沈念溪。
他和沈念溪本来是为了拆散傅霆宴和蔚蓝才联手,可是到了最后,他发现自己很佩服这个女人。
她有着比他还要疯狂的内心,有着无法衡量的执着,哪怕是到了死亡来临的时候,她依然为了爱情可以疯狂。
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也有了疯狂想要拥有的人,所以于一凡开始无比地理解沈念溪。
而在这个时候,他通过陆玺诚,想要劝傅霆宴去看一看沈念溪,并不是为了掀起傅霆宴和蔚蓝之间的矛盾,而是真心地想要为沈念溪做点事情,就当是他这个盟友最后一点点付出。
“意意,意意你别吓妈妈!”
于一凡刚来到沈家门口,就看到沈父背着沈念溪冲了出来,而沈母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喊着沈念溪的名字。
沈念溪已经陷入了昏迷,此时的她瘦的皮包骨头,浑身的皮肤都泛着不健康的黄色,似乎已经不像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死人。
还来不及多想,于一凡就跟着沈家人上了车,直奔医院,而他带来的那束花,跌落在了地上,似乎花瓣也摔得七零八落,预示着沈念溪的生命,就像这些花瓣一样,已经没有了生气。
沈念溪被送到医院后,进行了抢救。
沈父沈母一再地咨询医生,可不可以手术,或者有新型的治疗方式,可以让自己女儿延续这短暂的一生。
可是,他们得到的回复都是绝望的。
病床前,头发已经花白的沈父沈母,似乎一夜之间又苍老了十岁,两人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