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用过早膳,沈峤正在发愁自己的拼夕夕生意,七渡便慌里慌张地来了相府。
说司陌邯的蛊毒又发作了。
虽说没有像以前那样丧失理智,但是会觉得浑身如遭虫噬,想喝血。
明显,蛊虫又控制不住。
沈峤慌忙上了七渡的马车,直奔邯王府。
邯王府里。
几个侍卫守在主院门外,一片肃静。
司陌邯斜靠床榻之上,以手支额,双目微阖,紧抿薄唇,面上依旧花花绿绿,惨不忍睹,毁了好好的一幅美男春睡图。
床边搁着一个小碗,碗里还有一点残留的血迹。
看来是他刚刚才服用过鲜血,压制蛊虫的发作。
沈峤有点着急,上前仔细查看他的眸底,然后闭目切脉,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母蛊如此厉害,我的丹药竟然只压制了它这么几天。”
七渡在一旁咋咋呼呼:“那怎么办啊?您有没有办法直接将它斩草除根了?”
沈峤有点为难:“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有些棘手。”
“王妃娘娘您尽管吩咐,上天入地,我们不怕棘手。”
沈峤一瞪眼:“谁是你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