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儿秘密下葬,那么你又是谁呢?嗯?”他尾音故意拉长,像一根极细却极其锋利的线横在了步月歌的脖颈前一般。
步月歌胸腔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照片那么模糊,怎么证明骨灰盒上的脸是我的?事实就是我没死,不然我怎么会现在在这里?”姜父也焦躁难耐:“不管步家女儿死没死,这和天远集团掌权人那个女儿,还有放火烧我姜家的事有什么关系?”王修安转而看向他:“姜先生一直觉得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起火的事与我有关,八年前也是,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点。”
姜父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确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才会对王修安新生恐惧,毕竟八年前他才二十岁,那个岁数就能做出那样心狠手辣的事,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可这到底都哪里跟哪里?!他等烦了,猛然站起身来:“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泽伸手拦在了他身前:“姜先生还记得八年前,有一次姜二小姐高烧不退,您带她去医院看病吗?”姜父怔了怔,记忆中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次。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亲自带李桐欣去医院,关心她的时候。
江泽继续问:“那姜先生还记不记得,姜二小姐在做检查的时候,你在四楼某间病房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姜父的记忆不自觉被牵着拉回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李桐欣进诊疗室检查后,有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告诉了他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火灾的事情。
他当时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王修安干的,那小子心狠手辣,比他祖父更狠。”
姜父打了个颤:“我说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江泽淡声回答:“原本是没有关系,但您说话时身旁的那间病房,正好是天远集团那个烧伤的小女儿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