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舌钻进她的口腔时,乔楚才突然意识到,这竟然是自己的初吻。
结婚三年,沈凌寒从未亲过她。
乔楚被他单手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脑。
温世誉看起来瘦的很,却带着一股子年轻的蛮力,她越挣扎,那手臂就箍得越紧。
带着酒气的吻,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乔楚前面还在挣扎,可她到底喝多了,被蛊惑了,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他。
温世誉能感觉到乔楚的挣扎,可他等了这么多年,不想再等了。
足有十分钟,乔楚被温世誉吻的晕头转向,抓住他的衬衫领口依然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从来没有人吻过她,这样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地吻她。
有烟花在乔楚的颅内炸开,她头皮发麻。
“乔楚,乔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命都给你……”
温世誉含糊地叫她名字。
等乔楚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两人的衣物凌乱地散在地上了。
“温温,”乔楚酒已经醒了,她看着温世誉不羁又真挚的眼神,突然想要临阵脱逃,“我……我们不合适,你喝醉了。”
“我很清醒。乔楚,你怕什么,你明明也想要我……”
温世誉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他眼睛被渴望烧的通红,嗓子哑透了。
“乖,姐姐,我给你,你也给我。”
他附在乔楚的耳边轻声说,气息喷在她脖颈上,激得乔楚一颤,温世誉顺势咬住乔楚的耳垂。
乔楚脑子里的烟花已经收不住了,噼里啪啦炸得她没了理智。
成年男女的情事,哪有那么多前因后果,像失火的旧屋,只要一点火星子,就烧地热烈。
温世誉像一个伪装成猎物的猎手,终于露出了他的本色。
从未有过的温柔体验裹挟着她,她像一个初次坐过山车的人,一次次突破心跳的频率阈值,也喊哑了嗓子。
也许是太累了,乔楚在温世誉怀里睡了一个爷爷去世以来最完整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