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发个屁的烧,究竟是谁在发烧?
他掌心的凉意,蓦地勾起了虞屿眼眸间湿红的雾气。
眼看着混不吝的少年就要伸手拽掉他腰间半耷拉的浴巾。
虞屿却仿佛先料到了他的动作,首接抬手重重地打在了顾宴书的手背上。
的确,他现在难受得很。
浑身仿佛被熔岩包裹着。
热。
他明明前不久易感期才刚过。
但现在见到顾宴书的那一刻,却像烈焰灼身般难耐。
而顾宴书明显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顾刚刚才被他打过,再次缠上了虞屿的手腕。
“鱼鱼,你身上好烫啊,让我帮你看看怎么回事……”都是Alpha,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惺惺作态扬起的尾声怎么听,都带着股冠冕堂皇的刻意。
不要脸。
虞屿心里暗骂道。
首接一巴掌打落他的手,忍着躁意退了几步,却没想到……松松垮垮的浴巾此时从胯间掉落,堆叠在他脚踝边。
气氛尬住了。
“宝贝儿,你怎么一见面就勾引我啊,这不太好吧~”顾宴书眼睛亮了亮,再次缠绕上了虞屿的指尖。
顿时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一时间翻涌的热浪再次侵袭而来。
这狗东西靠得又太近,身上那股乌木沉香的气息包裹着他,将他强烈压抑着的信息素气味都勾了出来。
白茶花的清香与乌沉木的强势交织在一起,馥郁浓烈。
两个Alpha之间本该相互排斥,但闻到顾宴书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包裹侵袭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腿脚发软,想要靠近,汲取。
真是见鬼了。
“你还要不要脸?”
“别闹了,你易感期到了,现在可没有omega让你发泄,我勉为其难帮帮你,别客气。”
顾宴书冠冕堂皇地说着,手却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