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很快,你会趴在我脚前,求我饶了你!就像你母亲那日一样……”
凤宁萱眉间聚敛。
贵妃窥见她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反露出一抹得意来。
“怎么,你不知道?
“你被掳后,凤夫人可是求见过本宫呐!
“本宫让她作甚,她便作甚,连跪在地上给本宫穿鞋都成,比你识趣儿多了!”
凤宁萱攥着缰绳的手一用力,指骨骨节泛白。
贵妃看向远处,冷笑。
“原来,你的蠢是随了你母亲。
“她居然以为,给本宫磕几个头,被本宫当乐子玩弄,就能换你平安。
“她也不想想,本宫受尽宠爱,有必要嫉妒她的女儿而害人吗?居然怀疑本宫,呵,活该被本宫耍!”
贵妃仍然不承认是她指使山匪掳人,笃定凤家人没证据,笑得妩媚万千。
凤宁萱眼中卷起一抹笑意,极淡。
“下半场,会很精彩。”
……
看台上。
太后看得心里憋闷,几次想回慈宁宫。
嘉嫔怎么回事?
就这么被贵妃给压制住了?
下半场比赛开始。
瑞王毫不避讳地开口。
“贵妃势如破竹。整个赛场上,没人能拦住她。
“这胜负必然没悬念了。
“皇上,您以为呢?”
萧赫望着场上策马击球的身影,不予置评。
他再次端起酒盅,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