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傅锦舟落在她后腰下的手收紧几分,“你最没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江梨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和资格拒绝他。
毕竟他屈尊降贵,不惜挖外甥墙角把她要到身边,不就是方便泄欲?
可她还是想和他提点要求。
仰起脸,江梨用鼻尖蹭了蹭他下巴,放软声音道:“傅总,你一定要把我藏好了,我怕自己因为你,死的不明不白。”
死?
傅锦舟微微皱眉,稍微退离一点,捏住她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在往常,他不会过分把她嘴里的话当回事。
现在的她,太会伪装和撒谎。
但今晚,她的不对劲实在明显。
“你在害怕谁?”
“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晚宴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在后面休息室和人谈生意。
江梨像是被他冷锐的目光看进心底,心跳不自觉加快。
他这么正经问她,搞的好像他真很在意她似的——
好吧,在意她的身体也算在意。
几乎是立刻释怀,她没有去深究他眼神和语气里的其他含义,笑了笑,反问:“傅总知道你未婚妻今晚也在吗?”
傅锦舟挑唇,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只不过这次是真的笑了,“你说林莞?”
有什么好笑的?
她偶尔犯点羞耻心不可以么?
江梨别开脸,不喜欢这种类似被看穿的感觉。
她从他与墙的中间出来,过去沙发上坐下,翘腿,抱臂,耸耸骨感的肩,“你也知道,我现在没工作没存款没地位,日子如履薄冰。”
傅锦舟转身靠在墙上,一条长腿微微曲起,姿态闲散放松,“她不过是家里强塞的,暂时甩不掉而已。”
江梨抿唇。
谢谢,有被内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