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看了院子里一眼,护卫离得比较远。
王府里不知还有多少眼线,沈定珠转而回到萧琅炎的屋子。
“你进来说。”
程茴跪了一整夜,已经站不起来了,她面色苍白地扶着门框,手臂因使劲儿发抖。
沈定珠昂了昂首,沉碧便上前帮着扶她站了起来。
程茴双腿发麻,脚也不听使唤,到了屋内,跪坐在沈定珠面前,手指颤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药包,呈递了上去。
沈定珠没有接,拿帕掩住口鼻:“你直接说,这是什么?”
程茴忍着疼痛,道:“这是昨天宫里的人把奴婢行囊送来时,夹带在里面的,奴婢来王府之前,娴妃娘娘曾交代,要找机会将这个下到您的食物里,不能让您成孕。”
这么说,又是绝子药了?
沈定珠沉着眼眸,她不明白,娴妃怎么就那么怕她怀有身孕。
就不说萧琅炎会不会答应,便是现在,宁王府没有一个正妃,她也不可能被允许有身孕。
若是真的侍寝,都不用萧琅炎开口,徐寿定会端来一碗避子汤。
“既然如此,你尝一口给我看看。”沈定珠轻启朱唇。
程茴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