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定珠披着狐裘,脸色铁青地登上门外的马车时,苏问画一脸焦急地道:“表姐,你怎么才来,要出事了!”
事关重大,苏问画再不靠谱,也不会拿沈定珠的父亲开玩笑。
故而,沈定珠相信了,她冷着脸问:“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我父亲在漠北好好的,为什么要出事了?”
苏问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张烧焦的纸碎片。
纸的边沿还有被烧出来的焦黄色,沈定珠接过来,看见上面烧得只剩下两个字:漠北。
沈定珠依旧沉着气,哪怕心里再慌乱,冷艳的面孔上也十分镇定。
“从哪儿来的?”
“这是傅云秋托人给太子殿下的信。”
沈定珠顿时拧起黛眉,狐疑地看着她:“你为何能拿到?”
苏问画支支吾吾:“说来话长,这几日,我去东宫了。”
沈定珠心下一惊,顿时想到昨晚看见的那个身影,莫非就是苏问画?
接下来,听苏问画说,沈定珠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
上次分别以后,她就想办法接近太子,得知太子被禁足东宫,她特地写了好几封宽慰的信,托人带进去。
起初不得回应,但最近两天,终于被太子安排,悄悄地在东宫召见苏问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