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临床,做科研,苏迦妮两手一把抓,度年如日。
她跪在平车上给病人做心肺复苏。
她吃饭到半,放下筷子,飞跑去抢救室。
她耐心地听病患和家属词不达意的陈述,抽丝剥茧般从中找到关键,开处方,下医嘱。
苏迦妮从医博毕业生变成主治,再评副高、正高,同时还在苏医大任教,从讲师到成为能带博士的博导苏教授。
她活跃在外公的医馆,传承中医诊疗手法。
在平凡的忙碌与极限的施救中,越来越理解并认同身为医生的责任和使命,也在中医和西医的来回切换中寻找各类疾病救治的最佳方案。
苏迦妮不婚不育,迟域的态度比她还要坚决。
他们订了婚。
无名指上戴着对戒。
但也只到订婚这一步,没有后续。
迟家人劝过,没有结果。
迟夫人去找苏梨素来劝,也没有结果。
绝望又无奈的迟夫人最后自己看开,很干脆地从迟家集团一线退下来,过起只管分红不管事的悠闲生活。
万年第二的迟二夫人兴高采烈地上位,但她硬扛两个月就撑不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找迟二叔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