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妮咬紧唇齿,反复纠结后打定主意,横着心不想再让他亲。
迟域说撬,还真的就是撬。
但他又慢条斯理的,像是拿个柔软的工具在慢悠悠地练习怎么撬开自家门口那把锁。
他圈着苏迦妮的腰身抱她在怀里,刻意卸掉了一些力气,让她挣脱不开却又还能挣扎。
他没把她往小巷的墙上摁,也没出手摁住她的脑袋。
苏迦妮有了很大的躲闪空间,毫不犹豫地就没惯着他。
他凑过来,她就躲,躲到极限没得躲了,就会被他啃着撩,她又再往别的方向躲,如此反复。
首到迟域像是把自己玩上头了,冷眸幽暗,箍紧她,驾轻就熟地暴力拆锁。
苏迦妮抵挡不住,终于沦陷,任由他卷光她口中所有的空气。
头顶上的飞檐此时正挂着一根又一根昨夜冻雨带来的冰柱,晶莹剔透,小巧玲珑,长短不一,又排列得整整齐齐。
飞檐之下,苏迦妮被亲得毫无招架的能力,两双鞋踩在青石砖上,鞋底碾着点过红色鞭炮。
细静无声,许久许久。
咿咿呀呀的苏语对话声突然传来,苏迦妮用力推迟域,推几下都没推开,她快要哭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红光从不远处照过来,迟域才放开她。
苏迦妮小脸憋气憋得红红的,被他放开立刻就抓紧呼吸,湿冷的空气侵入肺腑,许久,她才缓过来,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