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瘸子的这张纸条送到了一处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灯火通明,中间一张能容纳五十人开会的椭圆形会议桌。
主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是赵爱国。
左边都是五十岁往上的元老级别的人,右边是解放后新吸纳进来的对当今社会不满的年轻人。
主位的赵爱国手拿着的就是张拐子递出来的纸条。
他轻敲桌面,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轻咳几声,架子摆的足足的:“今天把大家找来的目地有两个。
一是药厂那边来信了,让咱们不要再阻拦药厂采购药材。
二是,我看上的那块地,有人想跟我争,这事,王叔需要你们出人给我摆平。
你们都是我干爹留给我的人,你们也答应过对我如对他。”
年轻人的话,让左手边的人心里很是不屑。
凭什么?这小子不就是会拍马屁,把局座拍舒服了,收了干儿子,还把位置传给他。
哼,这小子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还以自己为占了天大便宜,也不看看,局座为什么不让他亲生的儿子来坐这个位置?
甚至都不让他儿子跟他们接触,更不让他儿子知道他们的底细。
这小子看不明白,他们这些老人却清楚的很,有一个清白,堂堂正正的身份是多么难得。
他们没机会脱身,当然也不会提醒这小子。
典型的我们得不到的自由,谁都别想得到。
左边为首的王长江是这里资格最老的,
“小赵,拐子那里情况还好吧?没暴露吧?京都我们这批留下来的老家伙不多了,我不希望拐子他出事。
我就说,不要插手药厂的事,你非不听,这下好,让人给盯上了吧?”
赵爱国神情不悦的说“老王,请注意的称呼,我是领导,规矩不能废。”
王长河扫了他一眼,小崽子还是个官迷,三十多年过去了他们早过了官迷的时候,这小子续上了。
要不是只他手里捏着活动经费,谁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