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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听罢点点头,挥手放下了帘幕。
毕竟,她们二人知道,这位铮二公子在主子心中是有一定不同的地位的。所以,并没有隐瞒他什么。
春花想了想,有条理地将谢芳华如何跟随谢墨含后回了府,如何住进了西跨院,如何又去了东跨院,如何救了谢云澜,就她们二人隐约知道的事情,大体与秦铮尽量详细地说了。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齐齐垂首应声。
他抿起唇瓣,将她被他剥落的衣衫重新缓慢地拢好,遮住她锁骨肩膀胸前的吻痕,之后,他抬手挑开了帘幕,向外看了一眼,只见两个婢女跟在车旁。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问,“将你们进入谢云澜府邸之后的事情说与我知道。”
他忽然倒是不忍心折腾她了。
她此时虽然难受,但还是未曾醒来。
又想起,她进了谢云澜的屋子后,再未出来,直到他找去,她都是昏迷的。
又忽然想起,飞雁说,她的婢女放了一碗血给谢云澜。
他忽然想起,她是来了葵水的!
只见她的眉紧紧地皱着,小脸也皱成了一团,红唇嫣然,整张脸只有唇上有这么一抹嫣红的血色,还是被他给吻的。抱在怀里的身子纤细不盈一握,她整个人气息抗拒,极其难受的模样。
秦铮迷失的目光醒了醒,动作顿住,抬起头,离开她的唇瓣,看着她。
谢芳华忽然难受地“唔”了一声。
他用力地吻着,手也探入她衣襟,剥开了她锦绣罗裙。
怒火似乎有了一个发泄口,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贴到她唇瓣后,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卷进去,品尝她口中清甜的味道。
她的唇瓣柔嫩,轻软。
他心中的气怒翻滚许久,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他咬牙片刻,看着谢芳华安然昏迷的脸,在黑暗的光线下,依然莹白剔透,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正因为这一点,让她看起来柔软的外表下,内心却铁一般的坚韧。这也是她能从无名山待了八年后回来,让他八年来放不下,如今又爱又恨的原因。
这个女人,从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着必须做不可的理由的!
她不知道她如何救的谢云澜,不知道谢云澜有何病需要她救。但是他知道一点儿,就是她救谢云澜,使得自己昏迷不醒,当时,一定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他心里隐约地知晓甚至是了解她的脾性,若是她愿意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包括他。若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有人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去做。
更可惜,他还有仅存的理智,以至于,到底是没招出人掀翻了谢云澜的府邸。
可惜,他杀不了!
在看到她躺在谢云澜床上那一刻,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谢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