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会。
沐笙箫趴在傅斯年胸膛上,把玩他的锁骨,白皙纤细的小腿翘起来,在空气中一下接一下懒懒的摇晃,粉嫩的指甲散发诱人健康的光泽。
撇撇嘴。
“也不知道蝉衣和褚墨言在国外怎么样,有没有水土不服,吃的好不好,会不会被欺负……”
提到蝉衣可以。
为什么要顺带提褚墨言?
傅斯年大手掐住怀中女孩的腰肢:“宝宝,与其关心两个拥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不如疼爱疼爱你娇弱的老公。”
又来。
不止餍足的臭居居。
沐笙箫的腰和腿还在发酸,嘟囔:“刚才在浴室爱的难道还少吗?”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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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一种丑陋。”
“我贪婪宝宝的美色,恰好中和与之带来的那丁点丑陋。”
“……”
论瞎掰,我是永远说不过你。
第二天。
傅斯年早早去公司上班。
沐笙箫睡到自然醒,想下楼吃早餐,打开卧室门,又瞧见小橙子趴在婴儿室门口张望。
鬼鬼祟祟的。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昨晚傅斯年的话,小橙子不敢见乖宝,是被傅斯年的话恐吓了……
虽然是在觊觎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