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眼神闪烁,摆着手讪笑说:“就我那里的人嘛,过来聊聊。”
芳芳无奈地点着头,转身领路。
正往楼上走着,大壮突然问我说:“阳哥,你知道不知道肥龙哥去哪了?”
我心头一颤,支支吾吾道:“额,不、不清楚。”
莫诗雅瞪了大壮一眼,没好气道:“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大壮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一行人来到四楼出口的第一个房间。我发现这栋建筑,四周都挺脏的,不仅仅是破旧,就好像除了芳芳家门前干净些,其他的人家都没人住似的。
我开口问了句:“芳芳,这楼没别人住吗?”
芳芳愣了一下,神色慌张地摆着手说:“这儿快要推翻重建了,这不年后我也要走了吗。”
我点着头说:“噢,这样啊。”
芳芳打开了门,招着手笑说:“快进来吧。”
刚进道屋内坐下,芳芳给我们倒着茶水。
一开始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这茶水热气升腾的,应该是刚煮好才是。芳芳刚在睡觉,这会儿突然把茶煮好了?
我不动声色,莫诗雅开口问道:“芳芳,今天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阿一出事的?”
芳芳抬眼看向莫诗雅,想了想说:“大概是晚上差不多十点多吧,我出去扔垃圾,突然听到有人在吵闹,我上去看了一眼,发现阿一竟然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大壮端起茶杯招呼说:“喝口茶歇歇气吧。”
莫诗雅抓起褐色的小茶杯,继续问道:“当时阿一周围除了看热闹的,你就没有看到别人?”
芳芳皱了皱眉,摇头道:“没有哎,我到的时候好像已经完事很久了。”
芳芳眼神快速地扫过了莫诗雅手中的茶杯,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莫诗雅叹了口气,蹙眉道:“你再好好想想。”
莫诗雅说着对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就要喝。
我干咽了一下,假装失神碰了一下莫诗雅的右手问道:“哎,诗雅······”
啊——
茶水一下子洒到了地上,还有一点儿溅到了莫诗雅的裤腿上。
莫诗雅瞪起眼疑惑地看着我,我连忙假装慌张地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莫诗雅。
莫诗雅接过纸巾擦了擦手和裤腿,不满道:“你干什么?”
我讪笑道:“对不起,有点儿晃神,没注意。”
“我去洗下手。”
莫诗雅站起身来,瞟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