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他们需要的东西恰巧我也需要罢了。”
秦余刚冷哼,“别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有时为人长官,威严比道理重要,这群倭寇老贼借着康务任的光在北平站脚,连屁股都没坐热呢,就敢如此猖獗,你竟然也忍得了。”
刀叉切着上等牛排,秦少寒淡淡道:“不是什么要紧事,没必要引起战争。父亲放心,到了必要的时候,儿子自会亲手解决这群蝼蚁。”
“这才是我的儿子。”秦余刚不免有些自豪,他这些孩子里,只有秦少寒最得他的心意。
当然,当年也把他气的半死。这孩子,心性生来比常人成熟许多,当忍则忍,当狠则狠,是个继承他大帅之位的好苗子。
“如果你不让我满意,帅位我不会给你,我手下有全北平阵势最大战斗力最强的兵,当然,这些都要留给一个真正能统领他们的人。”
“那是自然,您公私分明,儿子也不会让您失望。”
秦余刚虽面上不会说:其实我已经把帅位留给了你,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但实际上心里还是偏袒自家儿子的。
毕竟自家儿子在军阀中的表现有目共睹,从未让他脸上失了风采。
正在这时,骆三急冲冲地走了进来,附耳在秦少寒耳边说了些什么。
立即,秦少寒的脸色变了。
“怎么?”秦余刚瞥了眼,问道。
骆三也不知是多少次在少帅聚餐的时候有事禀告,但这次真的火烧眉毛。
“平川商会的人绑了我的朋友,请我去商会一趟。”
“放肆!”秦余刚怒呵一声,把桌上的另外两个女人吓了一跳。
“老秦,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群倭寇,真是无法无天了!”秦余刚叫来副官:“带兵,去炸了平川商会!”
“父亲,不可。”秦少寒拦住了他,“意气用事是小,康总理那边是大。我们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康总理三个字叫醒了盛怒中的秦余刚,他皱眉,“这老家伙越活越糊涂,当初就不该叫倭寇进京,如今居然敢欺到我秦家头上!”
唐锦书却很是敏感地问了声:“少寒,是你的哪位朋友,可有联系他的家人?”
深邃的长眸微眯,秦少寒的视线落在唐锦书身上,警示意味十足,唐锦书不敢再言。
“她并非只是我的朋友,也是佳宁的。”
“若不重要,便无需理会,直接带人去砸了他们的老窝,你们放心大胆的去,这件事我去跟老康说!”
秦佳宁一愣,看了看秦少寒和骆三,顿时明白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