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娇娇这满是依赖的举动,无疑在瞬间就彻底唤醒了墨寒之的保护欲。
那些保护欲本就浓郁到无处安放,再在这种场景下一渲染,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裴娇娇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从此免她惊,免她忧,让她无时无刻不和自己在一起。
“别哭,是我不好。”
在面对她落泪的这种事上,如果是她想离开自己而落泪,他能一直狠心下去。
但要是在想靠近他而不得的事情上落泪,他能狠心忍一次两次,却也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和惹她落泪相比,认个错又算得了什么?
可一听到墨寒之服了软,裴娇娇却鼻尖一酸,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她可太不容易了。。。。。。
她家猪蹄子终于恢复正常了,终于不跟她别扭了。
但这同样的哭声,落到墨寒之的心里却成了完全不同的意思。
难道他。。。。。。认错的程度还不够?
她还不满意?
墨寒之眉心紧皱,想着她刚才指责他时的哭诉,又换了个角度。
“我没有骗你,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出差。”
裴娇娇的哭声戛然而止,把小脑袋从他的怀里抬起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印着满满的“我、不、相、信”!
“你这出差地点可真别致!你要敢说什么你等的人他还没来,信不信我分分钟。。。。。。分分钟。。。。。。”
威胁的话到了嘴边,裴娇娇一时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最后脑子一热,直接接了句,“信不信我分分钟哭死自己给你看?!”
墨寒之眉心微皱,这算什么惩罚?
可以他的性子,本就不喜欢解释,也就是在面对裴娇娇的时候,还愿意多说几句话。
所以这解释到了嘴边,就只剩下了一句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