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在熬夜。不熬夜怎么能够以病容憔悴示人。只是我的病不能再似先前那样严重了。我需要慢慢好起来,如今引起了父亲的注意,若是一直病重着,他保不齐会叫宫里的太医来。。。。
问就是在熬夜。
不熬夜怎么能够以病容憔悴示人。
只是我的病不能再似先前那样严重了。
我需要慢慢好起来,如今引起了父亲的注意,若是一直病重着,他保不齐会叫宫里的太医来。
届时不是自己的人了,便不好装了。
我打算最近要慢慢好上一些,但不能够全然病愈。
若不然太师府这一堆糟心的老老少少,便又成了我的责任。
倒是刘婉晴近来被放宽了禁足。
只是仍旧被告知不要去宴会上抛头露面。
我托着腮,听蓉儿跟我汇报,心头只道是我这父母对他们的好女儿还是太放心。
刘婉晴不能出去作妖,就一定会去霍霍他们的好儿子,我的好弟弟们。
这几个都是不学无术的,刘婉晴同他们凑一块,闹出过不少荒唐事。
从前有我管束着他们,虽也勉强能够粉饰太平,却惹得他们心中不满。
而今我不管了,倒看他们如何能折腾出花样来。
果不其然,才过去四日,前院就传来了动静。
家中二弟刘锦州的侍女哭哭啼啼来敲响了我的院门:「大小姐,求您快去救救二少爷吧,少爷他快被老爷打死了!」
我和蓉儿莲儿酥儿在推牌九,任她在外面叫了大半日,才派蓉儿去回了她:「我们小姐身子不好,好容易歇下来,你竟还敢在这里叫嚷!」
「可是少爷她…」那侍女话还没说完,就被蓉儿彭的关了门,只是隔着门冷冷回她一句:「我们小姐说了,真死了再说。」
刘锦州的侍女雪儿平日里惯是个会来事的,但见刘锦州亲近刘婉晴,刘锦州大小事情只与刘婉晴那边通气,倒是等刘锦州惹出祸事了,府中需要人去顶着父亲怒火触霉头的时候,便想起我来。
我坐在房中,听着屋外动静,唇边是止不住地冷笑。
若是这会挨不住她的哭声去了,过会儿哭得可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