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好桑喜喜,时律今晚陪着她喝了不少酒,微醺之下情绪跟欲。望都被放大了,再加上面前这样一幅风景的勾引,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轻佻的坏笑的扯下了领带,靠近沈语。
沈语经他话里的提醒才纳闷儿的低头打量自己,想弄清楚自己哪里放。荡了,一眼扫到了自己左半边身子完全暴露在外,她只觉得有只手无情的摁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羞愧都要从天灵盖里喷涌出去了。
她飞快丢了手里的棒球棍转身要往楼上跑,下一秒却被已经走到跟前的时律拽住了手腕摁在了楼梯右手侧的墙上。
沈语慌张拧眉,剩下的一只手想要伸过去先把浴袍拽下来,结果男人一步跨上前,长且直的大腿直接抵在了她腿。间,另一只手将她的右手摁住。
“时律,你想干什么?你别不要脸,你放开我!”沈语挣扎。
“不要脸,我看自己的老婆怎么就不要脸了?时太太不想给我看想给谁看?”时律力气很大,轻易的就用一只手扣住了沈语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身子缓慢靠近,闻到了女人身上还没冲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很好闻,甚至让时律很是贪恋,正如她的身体一样。
两人前四年的欢爱都中规中矩,他主动居多,鲜少能看到沈语如此放浪凌乱的模样。
她很美,规矩时候有温软入骨的吸引力,此刻,也有让时律想狠狠疼爱她将她弄坏的缭乱美感。
“老婆?时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是你前妻了,桑喜喜才是你下一任老婆,你要看就去看她,她不是学芭蕾的吗?怎么,是没胸没屁股不够你看?”
沈语是伶牙俐齿的,只是之前跟时律相处得太过平和跟客气,没机会跟他展示而已。
“没有离婚证就是前妻了?今晚你才嘲讽别人自撰法律,现在这么快自己也学起来了?”时律说着,手已经往下探入了浴袍里。
“时律,你还有脸说今晚上的事儿,你到底有没有心。”沈语缩着身子强烈抵抗,避开,却被他用力掐了把细腰。
沈语疼得脸白了一下,“你这个渣男,你放开我。”
“不放。”时律半个身体都压在了沈语身上,在她耳边灼。热呼吸,“我放开你了,你想往谁怀里钻?”
时律靠得很近,开口说话,呼吐出来的空气里有淡淡酒香。
他喝多了。
也只有微醺状态下的时律会如此缱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