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你松开我!”
“你是狗变的吗?”
沈语越是挣扎,意识模糊的男人就把她搂得越紧,下口也狠。
沈语无法,只能狠力一把掐在了男人精壮的腰身上,时律吃痛闷哼了一声,这才消停的松了口。
沈语正要转过肩膀,却感觉到脖子上被咬的地方湿漉漉的酥麻了起来,扭头,竟然看到时律吻了上去。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缠绵悱恻,往上,他含住了沈语的耳垂,舌尖灵活的沟通,呼吸里的热气喷薄几乎把沈语的身体点燃。
沈语急忙推开他,“时律,你神经病呀你,你别以为你病着我就不敢打你了,你在这样我揍死你!”
沈语狠狠的把湿透了的毛巾往时律脸上甩去,没想到挂着水滴的毛巾简直就是攻击人的力气,啪的一声从时律的脸上打过去,都给他半边脸都打红了。
沈语听那声音都肉疼,赶紧去把时律的脸掰正,“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不躲呢?”
时律大抵是被疼得清醒了点,墨眸半睁,里面竟然是可怜兮兮的水雾盈盈,“我躲什么,你再狠心点打死我算了。”
沈语无语,“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只可惜男人的清醒只有几秒,下一刻他就嘟嚷着沈语就是这么狠心的一人,倒下闭上了眼睛。
什么叫她就是这么狠心的一人?她要真狠心,流产之后就该拿叉子叉穿他的心脏。
算了。
沈语告诉自己不该跟个病号一般见识。
她洗了毛巾,又换了盆干净的水又给他擦了一遍,弄完,时律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烧也退了,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
沈语自己累了个腰酸背痛。
她也换了衣裳准备躺下,满床都是酒气,她不想睡,又不知道后半夜时律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方便去隔壁睡,便抱了床被子在床边铺了个地铺。
床不高,她把时律往床边推了推,刚好她躺自己地铺上一伸手就能摸到他额头的距离。
他之前都烧到四十度了,很容易烧成肺炎,得时刻观察他的体温有没有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