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父开始用药了,很难受,而家里呢,老人们都还没回来,沈语跟时律便没回去,又在医院住了一晚。
晚上时律去守着时父了,凌晨才过来,沈语早上醒了便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想下床。
结果脚还没从被窝里拿出来,后面伸过来的结实手臂就把她的腰给圈住了。
她就像是小兔子被饿狼叼住了一样。
弱小无助可怜的被拖回了狼窝里,吃干抹净了。
“哎呀,你的手,还没好呢,你撑着小心伤口崩开。”
“那你上来,好不好?”
沈语:“……好,你……啊,轻点……”
这一个清晨,阳光都羞了,躲在窗帘背后不敢涉足进来打扰这一室的旖旎跟火热。
最后两人出了一身汗。
时律单手抱着沈语去了浴室,洗了一通后又回到了床上。
“再睡会,我爸现在应该也在休息。”
昨晚用药后吐了一整晚,也受罪了。
时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揪着酸,满是无力感。
沈语乖乖听话,窝在时律的怀里,用手在他锁骨上画圈圈,“爸昨晚受罪了吧?今晚我来守他,下午我去买点柠檬,他用药的时候切点闻闻,会好很多。”
“今晚我们要回去时家,下午回去。”
时律的声音沉沉的,听起来似乎有些低沉。
沈语仰头看他,“怎么了?”
“小事儿,回去再跟你说。”
时律摸了摸沈语的脑袋,“睡吧。”
沈语嗯了一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时律怀里翻来覆去的动。
“睡不着?”
最后搞的他也睡不着了。时律声音哑哑的,被吵醒的痕迹很重。
“时律,我起床吧,你睡,不然我吵得你也睡不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