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微笑着看着沈语,手指从她脸颊上轻轻擦过,“所以我让周婷去做她的邻居。”
“我就知道是你。”
沈语抓着时律的手,却显得心事重重的,“跟踪周婷的车,阿乐肯定也看到了,但是是在我提醒他之后他才给你打电话,而且他是给你打电话,这种事儿不应该直接联系阿远吗?”沈语想想都觉得好笑。
时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老婆真聪明。”
“那你岂不是很早就知道我要去见叶子侧了?”毕竟跟踪叶子侧的黑车也是时律的人,时律不可能不晓得。
对上时律那你还用说的眼神,沈语的脸瞬间红了,“那你怎么……我还以为我把你瞒得好好的呢。”
“那你就当我不知道,当自己还把我瞒得好好的,行不行?”时律捧着沈语的脸颊,循循道。
沈语脸红红,“这个怎么假装……算了算了,你知道了就行,反正我也不想瞒着你,我自己压力还很大呢。”沈语把几人进了公园然后商量着怎么支开阿乐的事儿跟时律说了。
时律被逗笑了,摸着沈语的脑袋,“阿乐都知道。”
“阿乐都知道?他……他好聪明呀。”沈语好气馁。
“太太,我跟阿乐跟在老板身边多少年了,察言观色早就训练出来了,你们呀,一丁点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我们的法眼。”阿远一边开车一边笑说。
沈语脸更红了。
时律敲了敲驾驶座的后背,“注意言辞。”
“嘿嘿嘿,对不起呀太太,我们没事儿也不会去观察你们脸上的表情的。”阿远从后视镜里朝沈语看了一眼。
沈语噗嗤笑。
有了阿远这个玩笑,车内的气氛好了些。
沈语还想跟时律说一说那一份验尸报告,结果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瑜念。
沈语拿起来接听,“鱼儿,怎么了?”
“语宝,这份验尸报告你看了的是吧?”瑜念开口就说验尸报告,沈语打开外放,嗯了一声。
“这个报告看起来这个人不像是自然死亡呀。”瑜念道,“我听沈翊说这人是桑允慈的老公?”
沈语没先回答,而是看了眼时律,见时律点头,这个问题可以告诉瑜念后她才答是。
“桑允慈的老公过得这么惨吗?你看这个报告上写的骨头上的伤口,明显是遭受过囚禁呀,霍司桥不是说她老公挺厉害的吗怎么……”
“你能看出来那些伤口有多少年了吗?具体推断出他遭受过什么?”沈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