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严瞬间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望了庄厚德一眼,但紧接着便是暴怒。
“你。。。好你个庄厚德啊,亏得你还是堂堂盐城中医大学的校长,你竟然出口成脏?你你你。。。你这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
然而庄厚德却仅仅只是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道。
“骂脏话怎么了,你都把我那乖乖外孙女儿比作是出来卖的了,我还不能骂你几句?哼,也就是你这老匹夫年纪大了,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看老子不打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上官严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他旁边的人死拦着他,这思想僵硬的顽固老头儿怕是早就撸起袖管子跟庄厚德干起来了。
“你这混账老东西,竟敢骂我是老匹夫?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骂你老匹夫怎么了,老子不光骂你老匹夫,还骂你老混蛋,老狗一条,怎么样,不服啊?不服你来打老子啊!”
“庄厚德!我。。。我跟你拼了!”
“……”
随着这俩老头正面开始掐了起来,会议室内当即乱成了一团,拉架的拉架,劝和的劝和,好端端的校领导会议,顿时就变成了乱糟糟的菜市场。
“唉,这他妈的都叫些什么事啊!”程诚无比头疼地揉了揉自己发涨的眉心,心里也是突然怀疑自己当初选择这里,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
“混账!庄厚德那老东西,简直混账至极,真是气煞我也!”
一回到家中,上官严便是极其气愤地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砸,差点没把那瓷杯子给当场砸个稀碎,可见其心中之愤怒到底有多么强烈。
“爷爷,您别动怒,先喝杯茶消消气。”
上官莉见状也是赶忙上前,又是拍背顺气,又是端茶递水的,不过她的目的当然不止是安慰一下自己的爷爷这么简单,因而也是紧接着便问道。
“爷爷,你不是说,今天校领导会议上,一定要让领导们对那?R岳给出个处理办法来么,怎么样,你们讨论出个结果来了吗?”
“这。。。”
上官严脸色顿时一僵。若是上官莉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他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在会上光顾着跟庄厚德那老家伙吵嘴,竟完全忘了正事。
于是上官严不由得满是懊恼地大拍了一下大腿。
“哎呀!庄厚德那老家伙,果然好深的心机,竟然通过故意激怒我,来强行转移话题。。。那条老狐狸,可真是阴险啊!”
上官莉一听这话急了:“那你们总得商量出一个处理办法来吧?就算不开除掉那个?R岳,最起码也得给个警告处分吧?”
“呃,这。。。”
上官严顿时就尴尬了,最后只能是两手一摊,颇有几分心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