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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马克的右手没有能够触碰到茱莉亚的肩膀,在靠近之前,陆恪已经截胡了,抬手抓住了马克的手腕,脸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位绅士,不要轻易动手动脚,这是男士的基本礼仪。”一边着,一边轻轻地、轻轻地往后一掰。
显然,马克完全没有预料到如此的发展脉络,更加没有预料到陆恪的手腕力量居然如此之大。耳边传来了“绅士”的嘲讽和奚落,手腕传来了尖锐而猛烈的疼痛,心灵和身体遭受到了双重打击,在大脑意识到之前,呼痛声这样脱口而出。
然后,陆恪松开了手掌,做出了一副“我刚才没有用力”的表情,表示出了自己的友好。
马克可以捕捉到陆恪眼神里的戏谑,一股耻辱感悠然而,狼狈而慌乱;此时,他才感受到了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打量视线,连忙死死地咬住了牙齿,硬生生地将后面的呻吟声全部都吞咽下去。
“你!”马克从牙缝之挤出了声音,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陆恪:
黑头发黄皮肤,俊朗的眉毛和明亮的眼睛,身有股书呆子死读书的书卷气。看起来着实一点威胁都没有。但,刚才的手腕力量又是怎么回事?
如此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里一闪,马克根本来不及深思,随即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而后越过了陆恪,看向了站在旁边的身影,“茱莉亚,你疯了吗?即使你找不到舞伴,也不应该随随便便找一只肉鸡过来,这简直太丢脸了……”
但,后面的话语这样被掐在了喉咙里。
因为,陆恪往前迈了一步,呼啦啦,那高大强壮的身影欺压了来。此时,马克才注意到,对方绝对不是瘦瘦高高、一吹倒的类型,强壮体格所带来的压迫力,扑面而来,每一个细节都显示着,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作为学校篮球队的组织后卫,马克的身型本来不太健壮,足足陆恪矮了大半个头;虽然体格稍稍强壮一些,但肌肉含量和爆发能量却可以感觉到明显的落差。
不过,对于运动员来,身体对抗从来不是他们所胆怯的部分。刚才的愣神和错愕,主要是来自于印象的偏差;短暂的慌乱过后,马克也主动迎了前,高高地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提高了音量,“怎么,你想要和我较量较量?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学校篮球队的吗?收拾你这样的花架子,着实是再简单不过了。”
“长颈鹿,你绝对不会想要和马克对决的。”珍妮此时也站了出来,挺起了胸膛,自豪而骄傲地道,“轻轻一掰,你的手脚估计要骨折了,到时候,可能要茱莉亚拖着你回家了。”
如此低级幼稚的挑衅,陆恪完全没有放在心。对方不过是高生而已,看起来像是大人和孩子吵架,如果陆恪真的还击回去,他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孩子,这着实是胜之不武,有失尊严。
陆恪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嘴角还扬了起来。不过,他假装严肃脸,眉头紧皱,猛地往前冲了一步,身型和体格的优势,再加凌厉凶狠的视线,仿佛瞬间再次回到了橄榄球赛场之,强大的声势,迫切而犀利地撞击去。
珍妮的话语硬生生被打断,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脚步凌乱,重心不稳;而马克更是被吓了一跳,肩膀下意识地往内缩了缩,脑袋往胸口压了压,那胆怯恐惧的退缩模样,着实太掉价,也着实太懦弱。
“哈哈!”后面排队的人群集体哄笑起来,珍妮和马克浑身狼狈、不知所措,羞愧到了极致,恨不得直接钻入地洞里。
但,刚才仅仅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欺负朋友,吓坏朋友,陆恪深深地感受到了罪恶感,砸到了花花草草,这也是不好的,“那我们还是此告别吧。我的力道没有分寸,一不心,事情不太好收拾了。”
陆恪这是在嘲讽马克不堪一击,但话语着实有些绕。慌乱之,马克和珍妮还以为是陆恪害怕了,担心敌不过马克,于是选择了退缩回避。
马克挺直了腰杆,夸张地挺起胸膛,干巴巴地笑着,“对,对,在真正动手之前,最好赶快离开!否则,嗯……事情要不可收拾了!”
马克的怨怼着实是一点威力都没有,心虚的味道根本藏不住;珍妮用肩膀撞了撞马克,然后站了出来,对着茱莉亚喊话到,“你的品味真是……太糟糕了。居然选择了一个如此……如此无名卒当做备胎,而且还是看不用的花瓶。茱莉亚,你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然后,珍妮嫌弃地摇了摇头,“这是什么装扮?女巫和……莎士亚吗?帝,这真是一场灾难,如果他戴假发的话,是不是可以成为律师了?等等,还是法官?”着着,珍妮陷入了自我怀疑之,转头看向了马克,“到底是律师,还是法官?是每次法庭时一定要戴假发的那个?”
看着满脸困惑、自鸣得意的珍妮,茱莉亚的嘴角在轻轻抽搐着。不是伤心或者愤怒,而是搞笑,如此场景真的太好笑了,如果不控制一下,茱莉亚当场要捧腹大笑了。
无名卒?陆恪?假发?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