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听着他的话,冷笑:“是呀,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我当狗头,你当狗小弟了吧。”p>
“你喜欢当狗头,你当就是。我早已厌倦这样的生活,早就想离开这里,出去外头闯闯,现在这样正好,从此我与你们再无瓜葛,你走你们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我的死活跟你们无关,你们的事我也不想过问,就这样再见。”p>
妈在医院生死攸关,他身上却无分文。p>
要不是昨天苏小凤借了他三百块钱,妈妈估计连院都住不下来,日子过成这样,该怪谁,当然该怪他自己,要不是他当了几年混混,一事无成,怎么会落到现在这种情况。p>
想着想着,他缩在某个角落里抱头痛哭。p>
他身上总共加起来的钱,不到手术费的零头,没有手术费,妈就只能在医院等死。p>
他是孤儿,是妈妈把他捡了回来,并且抚养长大。妈妈的老公死在了战场上,一生未嫁的妈妈,自己就是他唯一的儿子。p>
上天捉弄人,老天让妈妈救了他,他却要让妈妈死在冰冷的医院里。p>
不,他不甘心,他不想妈妈就这样离去,他还想妈妈多活几年,看着他娶妻生子,不想妈妈就这样孤怜怜的离开。p>
脑海里想起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走投无路的他,决定试上一试,如果这个方法行不通,他就去抢也要把妈妈的手术费凑够。p>
养育之恩都报不了,还谈何为人。p>initDd();script>
想到这里,他回到住处拿了一把匕首放到鞋底,然后朝食品厂去。p>
这会已经天黑,工人们已经下班,厂子里只有张可可和小凤在整理文件的声音。p>
“可可,你先回去吧,一会我来锁门。”小凤看了看时间,七点已经过。p>
“你差不多也回去吧。”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可可特别上心:“虽说你是老板,但你也不要那么拼。”p>
“你等等我,一会我们一起走。”小凤站起来,拿起钥匙:“你在住哪,离这里远不远?”p>
“还好,不是很远,骑自行车的话,十分钟左右就行了。”可可拿起出手电筒:“你呢,你家住哪?”p>
“不是很远,也是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小凤与可可往外走,正要关门,一个人影站在门口,一声不响的。p>
可可转过身,看着来人无声无息的站在一旁,差点没吓掉魂。p>
可可白天不在家,没有见过廖向河,此刻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跟前,下意识的挽住小凤的手,呀的一声:“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p>
廖向河根本不看可可,双眼像黑鹰一样盯着小凤,声音像极了修罗:“苏小凤,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想求你。”p>
能借的地方他都借了,他想办法的地方他也想办法了,实在是凑不出一万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