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太疲惫了,趴在白楚年的大腿上睡了一路,白楚年中途腿麻想换个姿势,但看着a安静的睡脸就慵懒地发起了呆,忘记去碰醒他。
实际上兰波睡得很沉,因为白楚年路上不停歇地释放安抚信息素,aha的安抚信息素对a而言也是最好的助眠剂。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呢。”白楚年抚摸他的金发和色泽浅淡的睫毛。
他没能得到回答,转头托腮望向窗外出神。
装甲车开进了联盟医学部停车场,护士小姐们推着担架床来接兰波,但兰波黏在白楚年身上不想下去,越拽他越反抗。
“我陪你进去。”白楚年艰难地用铐住的双手把兰波抱起来,抱着黏人的鱼进了注射室。
兰波反感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扭动着身体躲避检查毫不配合。
“他下体感染很严重。”白楚年让兰波靠在怀里,手掌强势地按住他乱摆的鱼尾,“有溃疡和撕裂伤,要先消毒吗?”
护士小姐小心地掀起兰波盖在小腹下方三寸的鱼鳍检查伤势,皱眉小声说:“很严重了,只能先清掉脓液再消毒,撕裂的伤口暂时是不能缝合的。”
遮蔽下身的鱼鳍被掀开,兰波一下子安静下来,仰起头发现白楚年正盯着自己看,脸颊又慢慢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自己害羞的地方。
“别乱动。”白楚年板起脸轻声呵斥他。
“n?”兰波愣了愣,继续试探着把手往下面伸,白楚年抓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腕反扣到兰波头顶,绑着他等待消毒。
兰波很不喜欢被掀开鱼鳍看隐私部位,不高兴地把脸转到了一边。
当沾满消毒溶液的仪器探进去检查时,兰波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痛叫,身体猛烈挣扎,白楚年也跟着颤了一下,低头按住他的身体:“别动。”
护士小姐不大忍心:“因为里面很多小伤口所以才会这样,但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忍一忍。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白楚年说,“我以后会对他温柔一点。”
听aha这么说,护士小姐皱了皱眉,更加同情起可怜的人鱼a遇人不淑来,看这个aha长得一副俊美模样,没想到在那方面居然有暴力倾向。
兰波脸上的红润褪去,因为太过疼痛而变得苍白,细手腕在白楚年的手掌里挣扎,冷白皮肤勒出一圈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