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漆黑中,衣服散乱一地。
唐夕的手腕被扣住,耳边充斥着男人陌生的呼吸声。
她鼻间有些酸涩,但是她已经无路可退。
这一夜,唐夕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第二天,她收拾好自己,没有去看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天渐渐的亮了,刺目的光线照射进来。
男人睁开眼,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卧室,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敲门声适时响起,“三爷,您醒了吗?”
“进来。”
打扫卫生的佣人,看到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赶忙低下了头。
不知何时,一名年轻男人出现在房内,倚着沙发一脸戏谑,“三爷,你这算不算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浪了二十六年,终于把处男身浪丢了,可喜可贺。”
封爵套上黑色长裤,后背线条冷硬,充满力量的美感。
“茶。”
年轻男人递给他一杯,眉梢微挑,“昨晚那个女人怎么办?”
封爵把玩着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茶盅,“我委屈一点,不用她负责了。”
他语气带着玩笑般的调侃,可偏偏眼神冷的如同寒冬里的积雪,叫人不寒而栗。
昨晚醉酒回房,他发现屋里点了催晴的香,紧接着那个女人就闯了进来。
如果她以后不再出现,他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谁说女qiangjian犯不能被判刑?
……
十个月后,简陋的产房内,传出了阵阵婴啼声。
护士一脸喜气的把孩子放到唐夕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