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傅川不打算打扰她睡觉,准备自己躺回去。
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了顾云熙的后背。
顾云熙穿的是一件真丝睡衣,很薄,也很软。
后背上那块烧伤的疤痕多少有些狰狞,在肌肤上形成了一小块凹凸起伏。
小夜灯的光线下,恰好能隔着睡衣的料子看见那一小块起伏的形状。
厉傅川久久不能入睡。
发生在她身上的巧合太多了。
后背上那块极其相似的疤痕,看到他腹部伤疤时的反应,还有无意识喊着宝宝时的情景。
无一不在勾动厉傅川心底一直压着的那个念头。
两人之间这种别扭的状态维持了好久,家里的空气一天比一天凝固。
在厉傅川“不小心”撞见了顾云熙上洗手间,引发了顾云熙的尖叫而不得不退出房间之后。
两小只躲在一边。
厉梓晨偷偷看着楼上:“葛格,爹地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吵架了?”
相处了这么几天下来,厉梓晨觉得顾云熙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做的好吃的很美味,人又对他们兄弟俩很温柔。
除了有病这一点,好像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了。
厉梓轩:“大人的事儿少管。”
饭桌上,厉傅川正吃着饭,楼上顾云熙下来了。
是两宝叫她下来吃饭的。
结果她一看见厉傅川在饭桌上,立刻说:“我还不太饿,一会儿再吃吧。”扭头又上了楼。
两小只对视一眼,厉梓晨问爹地:“爹地,你们两个怎么了?”
厉傅川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大人的事儿少管。”
厉梓晨:“……”
怎么葛格和爹地一个样儿啊?
家里的空气越来越凝固,越来越尴尬。
处处弥漫着微妙的感觉。
这天厉傅川有事出门了。
老师正在给两小只上历史课,顾云熙就在一旁切水果。
准备给两小只听完了课吃的。
老师讲的是汉高祖刘邦的发家史。
“为了能够让刘邦逃脱,吕雉想了一个金蝉脱壳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