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上来。”徐医丞被司卿钰冷眼盯着很快又低下头去,撩着袍子提着药箱颤抖着躬腰走上前。
司卿钰挥挥手,有小太监搬着矮几上前,放在美人榻的一角。
徐医丞从药箱之中取出药枕,恭敬跪在一边示意让江卿姒将手腕放上去。
江卿姒伸手,手腕搭在药枕上,司卿钰将一方绢帕搭上去,浅粉绢帕绣着桃花。
“这绢帕,挺眼熟的!”江卿姒戏谑开口,眼神瞥向他淡笑。
司卿钰凤眸低垂,轻言:“嗯,本座也觉得,挺眼熟的……”
江卿姒淡笑不语,这绢帕分明就是她的,是曾被自己故意绑在他发间的那一个……
徐医丞抬手,隔着绢帕探脉,脉象平滑顺和,丝毫没有任何问题。
这,他当真是被抓来探脉的么?
怎么有种出不去司礼监的感觉……
徐医丞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收回手哀声求饶:“司督主,若,若是下官做了什么错事,您要杀要剐只管来,别戏耍下官……”
“戏耍?你的意思是郡主无恙?”司卿钰皱眉,冷声问着。
徐医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司督主的意思是?下官懂了,郡主染了恶疾……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卿钰一掌拍飞,在殿内滚了好几圈,忍着周身疼痛颤巍巍的跪好。
他,难道理解错了?
司督主到底是想让他说真话还是假话?
该说郡主有疾还是无碍,才能保住性命……
江卿姒轻笑,伸手戳了戳司卿钰腰间,娇俏软声:“阿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