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应对问询,脸上竟浮出多年未有的窘迫。
他以银针刺穴后堪堪起身,声音沧桑微沉,“世子殿下,江娘子淋雨,是有些发热。”
“这些便是无妨,只是这位娘子身体特殊,这次发热催出了一些毒素,得用非常法解决。”
这是已是暗示,实在是无法安放至台面上来说,大夫斟酌着词汇,暗咬牙时为难不已。
话音落下,沈修筠厉眸瞬敛。
一番滚动佛珠后,他立即交代。
“除去冬夏外都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不过片刻,海晏堂大门紧闭,除去江念芙在床上痛苦的声音,再无任何动静。
大夫自不敢耽搁,扭头后背身,说的老脸一红。
“这位江娘子身上该是藏了毒,雨水往身上倒了寒意,是将东西给催出来了!”
“我这银针且只能堪堪控制。”
“若真想解除。”大夫道时顿住,良久后才一番苦恼的告知,“便只能麻烦世子亲自用嘴将软肉中堵塞的东西吸出来,七日整,或有可能减轻。”
此话一出,别说是大夫,冬夏也跟着耳目赤红来。
沈修筠捏着佛珠的手一顿,眼前深邃不见底。
“我我来。”
冬夏看沈修筠未有回应,索性高举起手来。
纵是害羞的紧,可她不想看江念芙再受足折磨,虽然她家娘子能与世子接触概是极好,可现下性命攸关,可是蹉跎不得。
“倒也无男女之分。”大夫一声咳嗽,意思是可行。
“荒唐。”沈修筠的脸瞬黑的彻底。
“都出去。”他当即下逐客令。
冬夏和大夫是已心领神会,立刻推门而出。
屋内的温度不知何时灼热的厉害。
沈修筠已然褪去外裳,却依旧是一身热汗。
他大手掌轻握江念芙细腰,眸子不由自下而去,这一抹白是更大了,分明没有动作,却仍旧晃地厉害。
娇艳欲滴,仿佛天生就该叫人去吃的。
“好热,好难受。”
江念芙不老实,软身在沈修筠无比炙热的胸膛前扭来扭去,不等对方动作,身上残衣已是悄然落下。
琳珑有致的身体裹着香甜扑面而来。
沈修筠再度眼前一滞,身下不受控制的灼热。
疯狂以指甲渗入肉中,极致的疼痛方才叫他目光恢复清明。
微咽唾沫,终是以手覆上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