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么多干什么?”陈元明看他,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喊着喊着便向后倒去。
他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脑海闪过的却是第一次见简宁发生的一切。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但如果要用一个字言简意赅地概括,那就是惨。
他就没见过这么惨的人。
还是个女人。
所以说,她能好好撑下来,还活地越来越漂亮,本身就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肖萧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陈老,不想回答也不用装疼,您刚刚磨伤的地方是脚,不是胸口。”
陈元明:“……”
“我年纪大了,就这会儿不仅胸疼,心口疼,我脑子还疼呢!”
说着,为了配合自己的话术一样,继续哀嚎着叫了起来。
肖萧:“……”
合着做戏还要做全套……
“您还捞不捞手机了?”肖萧指指河边,“施工队的人已经上来了。”
“捞!”陈元明精神矍铄地走过去,瞬间没有病态了,“这可是我教完简丫头汉针之后,她回馈给我的礼物,我要是弄丢了,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肖萧还真不太能想象简宁一本正经骂人的样子。
记忆,这位傅太太在先生身边总是温顺的,小鸟依人的,就算再苦再累也从未见过她退缩,仿佛先生就是她的命根子。
但这次回来,确实变了。
他笑笑,“听说教汉针还是您求着简小姐学的?”
“当然。”提起这事儿,陈老头就自豪。
多少人想有这样的徒弟,别说一辈子,可能两辈子都赶不着。
可偏偏被他碰上了。
“那这样的话,她应该对学汉针抱的期待不大,甚至像被人掖在手里不得不要,为什么还会感激人一样给您送部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