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冷冰冰的,他们也不怕被冻到。
这时,斗鸡眼深有感触的样子,附和道:可不是吗!我有一次就被冻到了。妈的,睡完后,害得我大病了一场。
我冷着脸接话。
李叔,那你说,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李大厨绝对把我当成尸体来对待了。
他在我身上戳戳点点地比画着:
这次人体盛,当然以热菜为主,越热越好!但铺菜之前,咱们也可以加一个火疗,把尸体预热一番。
就是铺一条浸过油的毛巾,点着了,燎一燎火就行。
斗鸡眼也看向我,解释道:
咱们村,有人生病了,除了拔罐,也会用火疗。
随后他笑嘻嘻地各种催促李大厨。
李哥,还等什么呢?赶紧开工吧。
李大厨先烧起柴,给大锅预热时,他独自离开了。
应该是去我家厨房,物色做菜的原材料去了。
这么一来,屋里就剩我和斗鸡眼了。
都说眼歪嘴斜之人,肚子里全是坏水。
这时的斗鸡眼,用他那独特的眼光,坏坏地盯着我。
他也不装了,往前凑了凑:
小红啊,多大了?尝过男人没?
我脸色很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