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端着酒杯,人五人六的学电影的女主角晃了晃酒杯,她的力度太大,差点把酒给晃出来撒我一身。
我瞪她:“你要喝就喝,晃什么晃?”
“我看酒挂不挂杯。”她言之凿凿。
郑律师点头:“唔,没想到伽纤很专业啊。”
“她东施效颦很专业。”
“简寺鹿,要不然你也喝点。”西门朝我举酒杯。
我冷眼瞧她,用穿棉拖鞋的脚踩她的大脚趾。
她眼角神经跳跃,面部扭曲。
“哦,”算她脑子转得快,终于反应过来了:“其实孕妇也可以喝红酒的,喝一小口没问题,不过你不喝就算了。”
她敢再废话一句我就踩死她。
郑律师喝了一口,连连点头:“唔,真是好酒,很是甘醇。。。”
“唔,好酒好酒。”西门也连连点头。
“怎么个好法?”我冷笑问她。
“很甘醇。”
“人家说过的话你就不要说了。”
“酸溜溜的。”
“超市里十块钱一大瓶的苹果醋比这还酸。”
“这能一样吗?”
郑太太笑嘻嘻地看我们斗嘴:“哎,年轻真好啊,有个闺蜜俩人斗斗嘴,羡慕死人了。”
呵,我不想跟她斗嘴,我想直接干掉她。
我从锅里捞螃蟹准备啃,容衍把我的螃蟹从碗里给夹走。
“干嘛?”我誓死保护好我的食物。
“你水痘刚消下去,最近一个星期不要吃海鲜。”
“那汤底里不是也有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