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他常年不在京城,几乎满天下跑,尤其是江浙地区跑了不下二十回。
他一开始误以为我辜负了他的情分,只为图他的种,馋他的身子,暗自气得牙痒痒,干脆把我给通缉了。
被俊男迷晕的我嘻嘻偷笑。
孩子他爹,你那会儿还是太年轻了呀!你要相信第一感觉错不了!
他以为我笑话他,又羞又恼将我压在身下,扯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上,却盖不住满床的旖?旎?春?色。
几天后,我有些吃不消他的热情,赶他去当值。
他丝毫挪不开脚,亲了亲我的发顶。
“我早就跟王爷请了长假,休上三五个月,好好补偿咱们这三年来的相思苦。”
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好几日。
春草再次给我端来鸡汤,忍不住提醒:“小姐,你没忘了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吧?”
“没呀。”我支吾:“我正努力想法子降住他。”
春草暗自翻白眼,低声:“我看你被男人所迷,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夕何夕了。”
我微愣,脱口问:“今天是初几了?”
“还初几?”春草恨铁不成钢:“都十六了!”
我很是惭愧,问:“掌柜说货都卖完了?”
“早卖完了。”春草压低嗓音:“后面的货卖得极好,掌柜一概都按你的吩咐买成金砖藏起来。”
我满意点点头。
春草焦急提醒:“主子,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万一宁王爷他查清楚真相,铁定跟你没完!”
我讪讪苦笑:“我这不脱不开身吗?”
“你是被他给迷得七荤八素!”春草嘀咕:“压根舍不得走。”
我嘻嘻赔笑。
说实在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孩子他爹——倏地,我想起了什么!
这段日子来,年轻气盛的两人肆意放纵,根本没顾虑小腹里是不是留了种。
思及此,我暗自担心不已。
我的身体向来极好,月事也一向准时。
两人都在年轻力壮的年纪,毫无忌惮黏黏糊糊整整大半个月——可能性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