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受了容衍不少乌气。
现在他生病了,刚好新仇旧恨一起报。
郑太太又来敲门让我们去吃早餐,郑太太真是太家常太罗嗦了,把我当做她女儿。
我从小都没妈,没体验过有妈的感觉,也不想体验。
我跟郑太太讲:“我老公生病了,我带他去医院。”
“啊。”郑太太进来查看容衍,嘴巴张的能塞进去整张蛋饼:“昨晚不是好好的?”
“他水土不服。”我搪塞她:“那小熊就只能暂时待在您这里。”
“不要紧不要紧的,你就让小熊在这里吧,反正我都在家。”
我开车带容衍走,郑太太站在门口一直跟我们招手:“路上小心开车啊!”
我给她一个恍惚的笑容。
如果妈妈都是这样的,那还真的蛮恐怖。
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的容衍。
他脸色越来越红,眼睛半阖,我能从他微闭的眼睛里看到他迷乱的眸光。
想去医院?
做梦。
我把他带回他家,他死沉死沉的,整个人都架在我身上。
“你有没有搞错,发烧而已,怎么搞的行动不便?”他也太夸张了,我小时候感冒发烧也不像他这样。
我费尽力气把他拖进家里,然后扔进了沙发中。
我像头牛一样在边上喘了好半天。
容衍静静地平躺着,安静地像一尊美好的雕像。
我摸着下巴很猥琐地看他。
美好,等会我让你更美好。
我找来一把剪刀,跪在沙发上咔嚓咔嚓把他的衬衣给剪开。
我当然不是剪开衣服给他物理降温这么好心。
现在容衍昏昏沉沉的,当然任我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