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锦帐四垂,热度攀升。
虞婉看着身旁双眼紧闭的男人,心跳砰砰,颤抖着手指解开他的衣襟,顺着起伏的坚实胸膛缓缓下滑,伸向他的亵裤——
“啪!”
手腕陡然被人握住,惊得她浑身一颤。
抬眼间,正与一双清冷锐利的凤眸对视上。
“酒里下药,自荐枕席。”裴璟珩目光冷肃,丝毫没有中药后的意乱情迷。
“堂堂侯府嫡女,竟有如此龌龊手段,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虞婉顿时难堪地咬紧了唇,眼里渐渐蓄起了泪。
明明是明媒正娶,名正言顺,她却只能用下药的方式留宿自己的夫君,何其可悲?
外人都以为他们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可有谁知道,洞房花烛夜,她独守空房,流泪到天亮?
又有谁知道,成婚两年,她依旧是完璧之身?
无数个难眠之夜,她将委屈混着眼泪往肚子里咽。
就连贴身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流泪苦劝,让她抛却礼义廉耻,率先迈出那一步。